在女友的各样劝阻下,我决然踏上军旅征途。
由于执役后只有屈指可数的几次假,我只有不断地写信给女友,告诉她我的近况。
我是多么多么地思念她,同时也安慰自己。
为了爱,老粗也能变诗人。
我在车站打了电话约了女友,说我就要回来了,听到她的声音,有种陌生的亲切,咱们相约在咖啡馆碰头,她依然美丽如昔。
她总算开口了:“我数过,你一共寄了九百九十封信给我,我想这样就够了。在绵长的等候下,你从来不在我身边,三年来也没有照料过我,九百九十封信也不能代表任何意义……”
我听到这儿时,居然不争气地掉下眼泪。是不甘,是悔恨,亦是惋惜与无可奈何。
我的心里有种莫名的不安,当她从皮包里拿出一张喜帖,我想我知道成果了。
我没有立即动身离去,由于那会显得我没有风姿,虽然心里很不平静,我仍希望听到是哪位欠扁的仁兄浑水摸鱼。
可是她并不饶过我,持续说:“这是我自己的决定,我知道这样做很过分,对你来说不公平,但我还是想寻求你的赞同……”
我很想求她,不要再说了。
还没来得及开口,喜帖已递到眼前,而上面写着:我俩的名字。
这一刻,眼泪决堤了······